王学栋自顾自说道:“当时这玉佩就放在王奎的包裹里,如果不是对王奎至关重要,我早就拿着它当了还钱。”
其实他就是等着关键时刻敲诈王奎一笔,或者要挟他一次。
就在两人说着话,王学栋还没反应过来,就发现玉佩已经落在了小梅的手里。
王学栋和王厚冲上来就想抢夺,小竹两脚就把这两混蛋踢得飞了出去。
“老早就想揍你们两个混蛋了。”
之前把她们姐妹憋屈坏了,她们姐妹顾忌着王奎的关系,不想太过分,结果现在不是了,那还不揍他?
夏兰反反复复看着这枚白色玉佩,图案挺精美,背后一个繁体字的宋,通体乳白色,看着品质不一般,但是她看不出所以然。
“爹,你拿好,别再弄丢了!”
王奎点点头,先收到了怀里。
夏兰一脸讥讽的看着老王家的人。
“里正大叔,我同意给他们十两银子,就当买下这块玉佩了。”
里正点头:“大奎,王学栋,你们跟我来。”
王奎点点头,冷冷的跟了上去。
王学栋不得不跟上了里正的脚步。
算了,拿到十两银子,可以给他孙子交束脩了。
现在已经失去了玉佩,如果夏兰一分钱不给,他也没有办法。
“好了,大家都散了吧,该干嘛干嘛去。”
王启云老爷子发话,乡亲们这才全都散了。
夏兰把王启云和王启旺请进了堂屋,里正大叔正在写文书,让王奎和王学栋两人签字画押。
断亲文书签好字,夏兰扔给王学栋十两银子,让小梅把他赶出了王家。
一场风波总算过去,王奎和王张氏却心情非常不好。
“爹,娘,你们也别伤心,这样的养父养母,不认也罢。”
王奎和王张氏心里还是挺难受的,这样的亲人,搁谁心里也不好受。
“爹娘,既然事情闹到了这步田地,可否给女儿把来龙去脉说一下?”
王张氏一个劲抹眼泪,王奎只好缓缓道来。
原来从小到大,这老王家都对王奎很苛刻,对王厚很偏心。
家里有好吃的都是王厚的,但是干活的都是王奎。
小时候的王奎,也曾问过王学栋和王肖氏,为何这么偏心,他们就说王厚是长子,该要对他好,所以才偏心他。
王厚十六岁的时候,娶了赵庄的赵氏,就是现在王赵氏,生了老大王永祥,女儿王春花。
王奎十六岁的时候,王学栋还没给他定一门亲事。
王奎十八岁的时候,认识了崔家村的崔玉儿(就是后来的牛大婶),崔玉儿泼辣大方,敢爱敢恨,死活要嫁给帅气俊朗的王奎。
崔老爹闹不过女儿,没法子就上老王家的门提亲,结果王肖氏和王学栋死活不同意,还把崔老爹赶了出去,两家也就闹僵了,最后婚事不了了之,王奎也心灰意冷的去参军了。
三年后王奎参军回来了,带回来了已经怀有身孕的张敏儿,也就是现在王张氏,后来生下一个儿子。
原来王张氏是个孤女,父母双亡,王奎救了她,后来就以身相许嫁给了王奎。
王奎是军人,把王张氏送回家待产后,必须回军营,就只能每年过年的时候,回来看看妻儿。
王奎在的时候,老王家对王张氏表面上还不错,就为了让王奎把军饷银子交给他们花。
王奎想着妻子肚子大了,老王家人拿了钱照顾一下也很好,就把三十两银子给了他们。
可是这些人等他走了以后,就各种磋磨王张氏,吃饭不给吃饱,却从早到晚的干活做家务。
王张氏带着儿子,饥一顿饱一顿的艰难的熬着日子。
两年时间,王奎也会一年半载回来一次,但是王张氏被王家人威胁,什么话都不敢和王奎说,就怕他走了,他们变本加厉磋磨她和瘦弱的儿子。
第三年,王张氏又给王奎添了一个闺女,这次王奎倒是陪着她坐了个月子,才离开。
这算是张敏儿,在老王家过得最顺心一个月。
但是等到她出月子,因为边疆战事吃紧,王奎再一次离开了王家,这次离开就是五六年。
这么长时间杳无音信,王奎也没送回来过军饷银子,老王家人就彻底的对王张氏和两个孩子失去了耐心,磋磨的就更加厉害了。
到第六年的时候,王奎的大儿子王永强,因为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得了痢疾,王张氏求公婆给钱给孩子看病,他们死活不给,最后孩子没了。
到了第七年,王奎和王张氏的闺女王永玲,也因为得了伤寒发高烧,急需治病,王张氏再次跟他们要钱给孩子治病,结果他们还是不给,王永玲也夭折了。
王张氏性子太软弱,平常和村民们也不熟,两次公婆不给钱看病,也不知道去找一找里正和村里的邻居乡亲们,就这样孩子们全都没了。
一前一后一儿一女夭折,王张氏也伤心过度,一病不起,老王家的人更是不管不问。
这样的赔钱货死了,他们正好可以把王奎的钱财都霸占了。
就在王张氏奄奄一息的时候,王奎退役回来,急忙把她送到医馆救了她,但是她身体也坏了,再也无法生育。
看到妻儿如此惨状,王奎本就是有血性的军人,怎么忍得住?这次王张氏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,王奎才知道了所有的真相。
爹娘不能打,王奎就把王厚狠狠的教训了一顿,并闹着和他们分了家。
分了家以后,在王奎无微不至的照顾下,王张氏的精神状况也渐渐的好了很多,就这样两人平静的过了几年日子。
平常两夫妻就种田养牲畜家禽,农闲的时候,王奎上山打猎,王张氏则在家操持家务,织布刺绣,日子倒是还行。
再后来,王奎夫妻就好心的收留了夏兰和两个小包子。
夏兰不知道怎么安慰二老,只是让他们把心放宽,以后她会好好孝顺他们,让他们后半辈子一定活得舒舒服度。
至于老王家的人,夏兰看了看蒙着脸的梅兰竹三姐妹。
既然你们坏事做尽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
然后王学栋家里,每天半夜都会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,还有他们家闹鬼的传说。
到底怎么回事,村民们也不关心,他们可不会对这种坏事做尽的人家有同情心。
有那蒙古时间,他们还不如多赚点钱过个好年呢。
皇宫,崇德殿,老皇帝在这里开始小年的祭祀仪式。
这是每年皇宫必有的节目,就是为了祭祀灶神,由贵女们跳起祭祀舞蹈,祈祷来年国泰民安,粮食丰收。
祭祀的仪式比较隆重,一般酉时初开始,酉时末基本就结束了。
第一个仪式,是皇帝带着儿女、后宫嫔妃、皇室宗亲一起给灶神上香,献上三牲。
第二个环节,生吃鱼脍,表示没有灶神,就没有热腾腾的食物,表达对灶神的敬畏之心。
第三个环节,就是宫庭家宴,在家宴上,皇室贵女跳祭祀舞蹈,祈祷明年裕丰王朝国泰民安,粮食丰收。
第一和第二个环节还是不错,进行得很顺利。
第三个环节的时候,夏青带着众贵女,头上插着鸟羽,穿着的华丽祭祀服,在急速的鼓点中,跳起了节奏明快的祭祀舞蹈。
长孙浩宇看着夏青穿着华丽的祭祀裙,在大殿的台子上跳舞,笑的满脸春风。
长孙致远则面无表情的看着舞蹈,思绪却飘到了城郊的王家村。
“护驾,护驾!”
忽然,大殿里竟然乱了起来,长孙致远就看到母妃缓缓的倒在了皇帝的怀里,她的肚子上插着一把匕首,鲜血汩汩的往出喷射。
“玉珍,玉珍,快叫太医!”
老皇帝满手是血的抱着容妃。
容妃脸色惨白的看着老皇帝:“皇上,您没事吧?”
长孙纪元难过的掉着泪:“朕没事,朕没事!”
长孙浩宇大喊着抓刺客,刺杀失败的小太监看到事情败露,直接提起轻功,往殿外跑去。
长孙浩宇带着侍卫抓刺客去了,长孙致远冲到了皇帝和容妃跟前。
“母妃,母妃别睡。”
看到情况危急的母妃,长孙致远心如刀绞。
皇帝抱着容妃,赶紧去了偏殿,一路上都是殷红的血迹。
长孙致远也跟了上去。
宫殿里大家全都乱成了一团。
皇后挥手让禁卫军封住了所有宫门,禁止任何人出入,让所有人全部在崇德殿候着。
小年祭祀大典刺杀皇帝,在场的这些人都需要一一排查。
刺客是如何潜入皇宫的,必须好好查一查。
太医摸着容妃的脉搏,冲着紧张看着他的皇帝和战王摇了摇头。
“容妃娘娘伤到了肝脏,皇上,准备后事吧!”
“不,不可能!”
长孙致远看着昏迷的容妃,简直要疯了。
“战王殿下,容妃娘娘肝脏受伤严重,微臣只能做外面的止血,可是这肝脏的伤势无法止血,回天乏术!”
“王朝,王朝,快,去王家村请王姑娘!快去!”
王朝接过长孙致远手里的金牌,头也不回的狂奔出了皇宫。
“太医,我只求你让我母妃的命吊住!哪怕只是一个时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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